「我昨天剪了個頭髮。」
「哪個頭?」
「你這個人!」
「哈哈逗你玩的,剪了什麼一點都看不出來?」
「給妹妹剪的頭髮,要不要看?」
「這大白天講那麼刺激的話題⋯⋯還用問嗎。」
她辦理check in的時候,他已經買好了午餐。再碰頭,已經在房間裏了。是主打商旅客戶的精品酒店,房間不大剛好放兩張單人床,白色的主色調,白書桌白衣櫃,透過玻璃隔間看到白色的衛浴配套。
「這個如果兩個同事來出差是怎樣操作?去洗澡不是都看清光了嗎?」他問。
她說,應該是有浴簾吧,怎樣,是先吃午餐嗎?
他一把捉她進懷裡,湊到她耳邊說,肯定是先吃你呀。
她吃吃笑了起來,「癢死了,吃了我你還吃得下飯?」她感覺大腿接觸的地方燙燙的,順勢摸了下去,說,「是不是憋的慌?」
他拉著她往床邊坐下來,抱著坐大腿上的她,手從衣領伸進去。穿過胸罩能感覺乳頭的挺起,他只輕輕揉了幾下,讓她忍不住身體顫抖,就把手捂著那乳房,把手心的溫度傳過去。
「啊,我另一邊也要,不然會大小邊的。」她一邊喘息,一邊抗議著說。
他卻把手抽了回來,說,「我給你更好的。」一面逐顆襯衫鈕扣慢慢幫她從領口解開,等到胸口全露出來了,他把身體貼上去,問,冷不冷。
她也沒回答,閉上眼睛摸索著,從腰間找到男人T恤的下擺,幫他拉起來脫掉。男人的手已經到了她背後,糾結在文胸扣裏。她熟練地反手在背後解開,暖烘烘的小白兔隨著胸罩的脫落蹦了出來。
他把頭埋在女人的胸前,貪婪地深深吸氣。他說,我好喜歡你的味道。隨即轉向剛剛不受寵的小兔,男人在她乳頭邊上親吻著,舌頭在兔子的嘴上打圈,一個不留神突然一口含了進去,「啊」,女人喘息著,摸著男人的頭髮。
她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帶,然後迫不及待把褲子的鈕扣拉開。男人停了下來,看著她拉下自己的內褲,把早已挺拔的陽具握在手裡。「咬我。」他帶著命令的語氣。
與其說是命令不如說是描述,因為她的嘴幾乎是在語音之前親上去了。先是在根部,她舔著男人的陰囊,左手在陽具上緩緩挪動著。同時右手觸摸自己的陰部,把那濕乎乎的黏液輕抹在陰唇的頂端。
她的舌頭尋找著他的裂縫,並把裡面的液體吞進自己的身體。然後她把陽具完全地含住,到了喉嚨末端幾乎有催吐的感覺,男人抓住她長長的頭髮,毫不憐惜地把自己向她挺過去。她居然覺得很興奮,加速了嘴的移動,直到男人把她拉回來。「你這樣我會很快來的。」
「那就來呀,」她說,正準備再把頭埋回去。男人把她一下子推倒在床上,一解一扯,她的內褲和裙子都拉了下來。他在女人的內褲上抹了一下,不壞好意笑著說,「明明都沒碰你,怎麼濕的那麼厲害。」他一邊說,一邊玩弄著女人私處的毛髮。
「這個造型,靈感是什麼?」她的陰毛長成長方形的樣式,兩側的都刮了,剩下密密麻麻的黑色和中間有點發亮的陰唇。「怎麼好像小鬍鬚?」男人說,「我好像在和男人親嘴。」他這麼說著,同時親在她的陰蒂上。
天啊,她在心裡說,手想去推開,又去捉緊身下的被單。
男人用舌頭在她那裡打圈,吮吸她的汁液。他沿著曲線慢慢吻上去,到肚臍,到小腹,又回到了乳房,接著是脖子耳朵。女人想看他在自己身上舞動,卻沒法睜開眼睛,她感覺身體穿梭在雲裡,一陣陣的風吹向眼睛,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。她看到他們的靈在空中糾纏試探,直到男人終於進入那期待已久的溫柔之地,靈魂發出震盪的嘆息。
她調整角度迎合男人的撞擊,讓他到達自己的最深處,壓抑著惬意的呻吟,用屁股的前後擺動試圖奪回一點主動。他竟然突然停下動作,然後在女人若有所失的時刻用力頂回進去。
「你幹嘛那麼壞蛋。」女人無力地說。
男人說,嗯,你喜歡嗎?
「喜歡極了。」她回答。
他從背後抱著她,那麼緊,两个人嵌成了一個人。女人捉著男人的手臂,咬下去,便感覺下體的抽搐。她只是想在男人身上留下印記,不是想弄疼他,可是一種麻痹的感覺突然從陰部沿著脊背衝上大腦。男人說,我要來了。在她酸麻腫脹的喜悅裡一股熾熱射入最深處,她轉過臉尋找男人的眼。她說,我也來了,吻上他的嘴唇。
升到天上的靈也降落下來,歇息在兩人汗濕的被褥上。外面的世界吵吵鬧鬧,和他們兩人一點關係也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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